容隽习惯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睡觉,因此昨天睡觉前窗帘就拉得紧紧的,可是从窗帘边角缝透进来的天色看,怎么都不像是还早!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而乔唯一在和乔仲兴商量过后,准备承担下房子的装修事宜。
以前他固然也霸道,霸道之余总还会讲点道理,而现在,似乎是变本加厉了。
许听蓉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,说:唯一都照顾你这么多天了,你什么样她没见过?犯得着你这么费劲吗?把手给我吊回去!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蓦地凑上前,在她唇上印了一下,道:遵命,老婆大人。
容隽看到她的时候,旁边正有一个大娘拍了拍她的肩膀,叫醒她之后,指了指她的输液瓶,大概是在告诉她输完了。
对此乔唯一自己没什么意见,容隽却生出了极大的意见——
而容隽仍旧紧紧抱着她,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,忍不住皱眉,怎么还这么烫?你生病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?自己一个人跑来医院,你是要担心死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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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诗言听完后怔楞了片刻,才感慨:所以其实当时算是他们搞的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