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前,那已经是他工作稳定,事业开始逐步上升的时候,而他说他们母子关系融洽,显然母亲有生之年,应该也是享了福的。
庄依波却控制不住地微微蹙了眉,道:就只喝一杯咖啡吗?你昨晚肯定也没怎么吃东西,又刚起来,怎么也该垫吧点,不然对胃不好。
明明也出身富庶家庭,却在十岁那年骤然失去双亲,也失去了所有亲人,只剩一个6岁的弟弟相依为命。
两个人仿佛调转了,这下轮到申望津吃,庄依波看,只是他进食的速度明显要比她快许多,庄依波只觉得仿佛只过了三五分钟,桌上还剩的那些食物就都被一扫而空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周遭的人却似乎总是很害怕他,包括家里的佣人,包括邻居的小男孩。
害怕什么?申望津垂眸看着她,怕我?
庄依波沉默无声了很久,才终于开口道: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虽然我一直很怕我妈妈,但是,我曾经也很爱她。
大概好的曲子总有治愈的疗效,那时候的庄依波想着,他应该是有被治愈道。
他仍旧看着她,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,目光之中充斥了打量和探究,而她却如同没有察觉到一半,只是对着他笑。
许久之后,她终于忍不住缓缓睁开眼来,看向了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。
Copyright © 2008-2024
一时间,包厢内的气氛陷入了一种无形中的尴尬。